墨妤琋

躁不完的青春,理想欺骗了我们

【迪藏】忠·犬

似淡非蛋:

我比较不信邪,既然一直被拦,那只能手动了。


不喜欢皮卡丘可以替换凹3任意文学的数字为20399674看没有宝可梦的




*私设如山,ooc属于我




迪奇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,荒诞至极,显得人间不真实。


 


他是十六岁生日的那天遇见地藏的,当时地藏带着一只受伤的手,躲在小巷子阴暗的角落看着马路对面警【皮卡丘】察在抄一家酒吧。


那天迪奇没有蛋糕,打工的时候被开水烫了手臂,得罪客人还被开除,白干了一个月一分钱也没有拿到。他带着一把小刀埋伏着等倒霉的人出现,好能抢到一些钱买个面包,结果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怕他,反而掏出了一根烟,皱着眉,迎着他的刀刃瞪过去:“喂小【皮卡丘】鬼,有没有火?”


迪奇后来给地藏点过许多次雪茄,也见他吞云吐雾那么多回,但没有哪一次是像那一次一样的,他的脸被不远处的彩色霓虹映出红的紫的绿的光,然后眼睛里闪着一种带有怒气的灼【皮卡丘】热,他吐出的每一口烟丝都缭绕在半空,在那个午夜时分,夹杂着手上散发出的血【皮卡丘】腥气,一起成为了迪奇十六岁最难忘的回忆。


地藏是在两天后反应过来的,他们俩就窝在一个破房间中,地藏发烧烧到嘴唇干裂,迪奇用他的钱出去买了一个苹果,小心翼翼拿纱布包着切碎的果肉,用【皮卡丘】力挤,挤出汁【皮卡丘】液漏进地藏的口【皮卡丘】中。


迪奇不认识他是谁,但也知道他遇到了事情,外面很多人都在找他,迪奇因为还小,不知道地藏哥这个名号意味着什么,他甚至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抽着烟的人突然就倒下来栽进他怀里,他怎么就鬼使神差把人给救了。


地藏醒来后瞪了很久的天花板,感觉到身旁还有一个热【皮卡丘】乎【皮卡丘】乎的东西,他用那只好手揪着毛【皮卡丘】茸【皮卡丘】茸的脑袋提起一个瘦弱的少年,第一个反应是一脚踹到地上:“抢我啊你!”


下一句就是:“喂,想不想见证奇迹?”


迪奇捂着肚子打了个哈欠:“什么?”


地藏看着自己的手,被他丢掉的三根手指仿佛还在,就在虚空里依旧连接着他的手掌,地藏笑得掉了眼泪,最后咬着牙恶狠狠道:“我要做毒,我会成为这一行的最大。”


迪奇套【皮卡丘】上T,水壶中的温开水连泡面都很难,地藏的白色西服外套已经脏的不成样子,和他手上脏兮兮的纱布一样。迪奇扶着他起来,喂他喝了几口汤,突然点头:“好。”


那之后迪奇就成了地藏的小弟。


起初真的很难,原本禁毒的正兴地藏,突然要做毒,没有人会信他,他也没有钱,加之正兴对他的打【皮卡丘】压,地藏带着几天没有刮的胡茬单手屈指扣着眉心,迪奇凑过去就被他吼开:“关你屁事啊。”


他需要二十万,一把很小的单子,但是做好了足以打开局面。


而他如今,两万都没有。


习惯了花天酒地,一朝成为丧家犬,可不是啥也不剩了嘛。


迪奇捡起他的花衬衫,拿了便利店偷来的三明治,在卫生间捯饬了好一会儿,留下一句:“我有办法。”


那件衬衫是地藏旧衣服中的其中一件,藏蓝色的底子上大朵艳俗的玫瑰,衣服本身就带着情【皮卡丘】欲的调子,而迪奇虽然瘦,却手长脚长长相清秀,除了烫伤的地方还飘着一层干瘪下去的皮,身上真的是充满少年气。


地藏知道他的办法是什么,走投无路的人除了身【皮卡丘】体没有其他可以出卖了。


地藏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,他捏着自己的大【皮卡丘】腿,是他自己要去的,关他什么事,是他傻,才见了一面就死心塌地,谁要管他死活!


大口嚼着咽下了三明治,金枪鱼沙拉有些腥,生菜叶子都蔫了,地藏狠狠“叼”了一声,摔门出去。


酒吧里很多人,他不知道迪奇在不在,只能一间一间去找。


最后是在厕所,属于他的衬衫被解【皮卡丘】开扣子,一张苍老的手摸在上面,迪奇好像一只站在腐烂尸体上的幼狮,露【皮卡丘】出一口白牙对着他笑。


他从后面打晕了那一大坨肥肉,凶巴巴把自己的外套丢给迪奇:“痴线。”


迪奇递给他一个信封:“十万。”


地藏啐了一口,又骂道:“冚家铲!”


迪奇跟在他身后不咸不淡地回嘴:“本来也只有我一个。”


地藏一点都不愧疚,继续凶道:“扑街!就你这样,肯定都死【皮卡丘】光。”


迪奇不说话了,嘴角一弯偷着笑,地藏问他笑什么,他就说:“现在跟你,你不怕被我克死?”


地藏突然对着他后脑勺抽过去,迪奇等了半天,没有想象中的疼痛,反而是手掌贴着头发柔柔摸下去。


他面前的地藏收敛了凶【皮卡丘】恶,望着不远处的大马路,举起断了手指的手对着灯火发誓:“我一定会做到,我要他们都看见,我地藏,一定是头号人物,而你,小【皮卡丘】鬼,你会见证这一切。”


这十万解决了一般困难,另外的十万是地藏去借了高利贷,他不怕还不上,因为旗开得胜,生意开门红,直接带人端了人家高利贷公【皮卡丘】司,就用不着还了。


迪奇不只是见证,更多是亲自参与,他在地藏身边更多的时候充当着打【皮卡丘】手、保【皮卡丘】镖、代言人的身份,后面跟着的小弟无论年纪大小,都要对着迪奇点头哈腰,只因为地藏对他的信任和另眼相看。


十七岁生日的时候地藏带着他去纹身,曾经的烫伤早已痊愈,地藏要纹身师在那儿纹了一个地藏菩萨的头,他自己拜断指关二哥,却要迪奇拜菩萨。


迪奇那时候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模样,不过一年而已,身条都扯开了,加上吃饱穿暖还健身,个头蹭蹭往上窜,已经比地藏更壮实了,地藏有时候会捏他的肩膀,啧啧着皱眉:“干什么练成这样,胸肌都赶上咪【皮卡丘】咪了!”


地藏从没问过迪奇要不要去念书,他觉得念书就是狗屁,不如跟着自己,赚大笔的钱。


装上假手指的那天,他买了新房子,里面除了有一间堆满现金,还有一间属于迪奇。两年了,他们朝夕相对,好像并没有分开过。


那天是迪奇十八岁的生日,又过了一年了,肌肉慢慢退下去,个子又高了几公分,穿上定制的粉色西服,男孩长成男人,俊美又健康,再也不是当年举着小刀想要打劫的小【皮卡丘】鬼头了。


地藏喜欢浮夸,恨不得做些什么都高调给全世界看,对迪奇的生日也是,租了条游艇游维多利亚港,烧钱一样往天上炸烟花,晚上回了家刚好十二点,他才想起来说:“要什么自己去买,什么表啊,女人啊,你都成年了,自己去搞啦。”


迪奇沉默着站在客厅中间,不知道想些什么。


地藏的头很晕,晕到看着迪奇都重影,又好面子不肯表现,干脆把他带到装着现金的房间,抱了一把纸币塞到迪奇怀里:“拿去,今天你可以随便花,胡【皮卡丘】搞,想怎么,就怎么样!”


地藏被推了一把,没站稳朝后倒在钱堆里,虽然钱都是纸做的,可是一捆捆非常坚【皮卡丘】硬,他捂着后腰刚叫了一声,身上已经被压住,迪奇的眼睛都露着血丝,地藏第一次发现,原来他可以笑得这么霸道,这么有震慑力。


孩子真的长大了。


裤子被拽下去的时候地藏两手乱抓:“滚啊你,造【皮卡丘】反呀!”


迪奇去咬他的嘴唇,被他的胡子了几下后直接在他口【皮卡丘】中放了一万块。


下面被进入的时候地藏就咬着那一万块,他的假手指套也掉了,迪奇舔【皮卡丘】着对他而言非常屈辱的疤痕,舌【皮卡丘】尖舔shì的地方渐渐不再麻木,是一种酥【皮卡丘】酥【皮卡丘】痒痒的感觉,随着血液流进心里。


地藏抬腿蹬他,被握着脚腕,于是进入更流畅,流下来的体【皮卡丘】液浸【皮卡丘】湿【皮卡丘】了那些钱,地藏连脑仁都成了一团浆糊,呸呸呸吐出被咬了一圈牙印的成捆的铜臭,突然问道:“你怎么这么会搞,有没有搞错,你才十八岁诶!”


迪奇咬他的耳朵尖尖,对着粉红色吹吹气,看着他哆嗦了一下,开始抑制不住地在他身上蹭自己支棱起来的下【皮卡丘】体,这才回答:“为什么我的第一次可以卖十万块,因为那些人希望我上他,比上我要贵的多。”


地藏哦了一声,被他盯着刘海都湿哒哒黏在额头,身【皮卡丘】体一耸一耸颤【皮卡丘】动着,忽然一巴掌拍到迪奇脸上:“你那天都干过了?”


迪奇一口叼【皮卡丘】住他的乳【皮卡丘】尖,笑了:“还没做,只是拿了钱。”


地藏话多,碎碎念个不停,大概就是要是自己不去迪奇对着那个人也硬得起来,又觉得自己亏本了,养了条狼,看在他生日的份上算了……


他废话那么多,一刻也不停,酒精还在上头,但也多亏了酒精,流【皮卡丘】血也不影响感受,钝痛之后一直都是欢【皮卡丘】愉。


迪奇只好不停亲他,堵住他的满腹牢骚,生怕那张好看的嘴巴又爆出什么破【皮卡丘】坏气氛的言【皮卡丘】论。


仗着年轻他没完没了,到后来地藏只能哼哼唧唧,他还搞个不停,地藏又开始抱怨:“早知道不如让你当时做下去,你这么厉害,啊,那个人肯定很爽。”


迪奇狠狠撞了他一下,在他身【皮卡丘】体里完成最后一步,然后伏【皮卡丘】在他的耳边:“我能不能要个期限,礼物不该只是一次。”


地藏在他怀里摸【皮卡丘】着他的纹身早就睡过去了,迪奇扛着人回房间的时候,看到纸币粘在他屁【皮卡丘】股上,被扯了两半,他小心翼翼摘下来,亲了亲,然后塞【皮卡丘】进钱包里。


不知道地藏明天会是什么反应,但无论什么反应,他都不后悔,也不害怕。


地藏第二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,吃早饭的时候冷着一张脸,一整个星期都捂着屁【皮卡丘】股,大【皮卡丘】便的时候更是隔着门骂人白眼狼不【皮卡丘】要【皮卡丘】脸,但他绝口不提这件事。


迪奇眼中的光好像是接【皮卡丘】触不良的灯泡,黯淡下去,一闪一闪,几乎完全熄灭。


但是一星期之后有一晚地藏喝多了,搂着两个小【皮卡丘】姐回来,开着卧室的门调【皮卡丘】情,迪奇搬了一张椅子坐在门口看着,就只是看着。


地藏突然发火,砸了东西,赶走了小【皮卡丘】姐,掐着迪奇的脖子凶神恶煞:“你不要以为我会惯着你,只要我愿意,我可以让你死!我现在就可以!”


他还拿出一把枪对准迪奇的额头,迪奇就只是看着他。


“我不欠你的!”地藏都要疯了,“你滚,你滚啊!”他一脚踹翻迪奇,看到他翻在地上,爬起来,嘴角流了血。


地藏心想:个脑成旧云咁,没救了。于是他深吸一口气,语气温和了些:“人蠢无药医,你早d投啦。”


迪奇缓缓回到自己屋里,收了一包东西出来。


地藏这个人,吃软不吃硬,把酒杯砸到门口,在他身后冷笑:“走了就不要回来。”


才成年的迪奇大概从来都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傻白甜的忠诚小狗,心机深不可测。


他的包里是相遇时地藏穿得那身衣服,白色西装外套已经发黄,洗不掉的血迹被用红色油彩画成了一朵花。


和地藏那天晚上在迪奇眼中的样子一样,冷艳、妖冶、诱人。


他不可能放手的。


而也就在地藏愣神的一瞬间,迪奇居然跪下。


他很少说很多的话,相较于地藏,迪奇的话少的可怜,但是他说:“对不起,藏哥。”


他给地藏看自己的纹身,在地藏菩萨的旁边,新纹了一条三头恶犬。那是地狱之犬。迪奇对着他笑:“奇迹还没见证完,我不会走。”


是啊,他还没有坐上最高的位置。


地藏就软【皮卡丘】了下来,他摸【皮卡丘】着迪奇的头,是这一生也没有过的温柔,是在被斩断手指之后就再也没有过的温柔。


他走回自己的床边,大字型躺下去,对着还在厅里跪着的迪奇喊:“爬上了这张床,如果你敢背叛我,我发誓我要你死全【皮卡丘】家。”


迪奇无声地笑:我全【皮卡丘】家只剩你了,怎么又忘了。


从那以后,迪奇就又多了一个身份,床伴,用他年轻的身【皮卡丘】体和无限的精力,满足着地藏近乎变【皮卡丘】态的需求。


上【皮卡丘】床这种事,一旦找到了和谐的伴侣,那就永远都不嫌多。


何况地藏还是旁人摘不得的花,就长在地狱的最深处,而迪奇,就是盘旋着守护花朵的荆棘。


他是忠心的恶犬,守着他的地藏菩萨。


他们甚至还在冷库中做,在悬挂着的死猪的尸体中,在摆着火锅的桌子旁,地藏躺在貂皮大衣里,被他的体温暖着,因为寒冷而凸起的胸被他叼着吸,地藏摸【皮卡丘】到迪奇的身【皮卡丘】体冷得吓人,后背有冻伤的可能,可他就是不换地方,哪有上他不吃苦头的,他故意叫得很浪,夹【皮卡丘】着腿野得跟个被艸熟了的猫一样,咬着嘴唇勾人,眼底还有一汪汪才涌【皮卡丘】出来就在睫毛上成了霜的春水。


迪奇就疯了,他也认了,从十六岁到如今,早已经深陷其中,这辈子都不可能回头了。


他比任何人都了解地藏,他和地藏大概是彼此与这个世界唯一的联【皮卡丘】系。


如果不是余顺天搞事。


地藏死在地铁隧道中的样子他并没有看到,他比地藏还早一步中了枪,躺在血泊中看着车子远去,他摸【皮卡丘】着自己的纹身,不敢相信生命就这样到了尽头。


他还打算出了国要给地藏一个承诺,希望自己的不离不弃能够抚平他心里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

可如今他躺在地上,回忆着许多年【皮卡丘】前他用刀指着那个闯进视线的男人,说:“把钱交出来!”


结果那个男人一点都不怕他,反而掏出了一根烟,皱着眉,迎着他的刀刃瞪过去:“喂小【皮卡丘】鬼,有没有火?”


 


迪奇觉得一切就像是一场梦,荒诞至极,显得人间不真实。


 


 


 


—完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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